未命名

愛與喜歡如此簡單，經營維持卻很難呢。

上一個連假，我提了分手。

過程比想像中漫長，還差一點分不掉而回頭。
當時的我並不覺得有什麼需要紀錄的必要，但果然並不是如此呢。

C霸道的、脆弱的、無助的，哭泣的聲音。
還是鮮明地在我的耳旁響起。

他說「我愛你」
我的回應則是「我知道」。
那些滾燙的、炙熱的、富含愛意的情感，再留不住我了。

在分手之前的那些日子，因為爭吵所以痛哭，反胃，不諒解，妥協。
感到疲倦的時候，問一問自己是否值得，問一問朋友，嘿，你們在愛情裡都收穫了些什麼？
怎麼我，我呢，好像大部份的時間都在感受遷就與疲倦呢？

那些很好的回憶，那一個我以為我了解的人，好像已經離的很遠很遠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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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為什麼只有在這麼痛苦的時候，才能感受到愛呢？」
「如果真的捨不得，你怎麼能先說出口呢？」

「就像現在一樣，妳也能感受到我愛妳吧？」
「所以妳當時哭得很慘的時候，我才能感受到妳真的在乎。」

戀愛難道不該是使我們彼此珍視的，怎麼反而如此，如此的兩敗俱傷呢。
在我們的付出、給予、感受、感謝之間，從什麼時候開始出了差錯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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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關上了一扇門一樣。

原本對未來沒有期望的我（因為在遇見你之前我是那樣悲觀的一個人，只求苟延殘喘地活）
在未來的想像裡，出現了你。

小小的家，小小的幸福。
有一隻貓，我們都很快樂。

這樣的想像並沒有因為時間而變得現實，反而變得更加虛幻不切實際了。
快樂的我，好像，並不是真的快樂了。

當初抱持著，不管怎麼樣，我都能好好照顧你吧。
這樣的心情實在太過輕率了。

把那個未來關起來。
Y說，那就是走向別的地方了，而這個方向，不多不少，就是這樣剛剛好的結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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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手之後還是很冷靜的我。
雖然有哭也只是暫時的，投入在工作的時間更多更多。
也因為身邊有人的關係，所以並不孤單。

只是，罪惡感，對你，對他，對自己，彷彿虧欠了許多人一樣。

我曾經對你有過這樣的形容。
我在自己形成的暴風圈裡面，而你拉著我，所以我不再慌亂，有了定下的方向。
我知道不管再怎麼樣的焦躁不安，面臨到如何如何的問題，你都會在。

不過呀，不過。
只是存在而已，對我來說已經不夠了。
期待獲得的比我想像的還要多，卻不知道怎麼討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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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的感覺有點像是這樣。

我自己包紮了傷口，給人看看，聊聊這怎麼受傷的由來。
偶爾還是會忘記這件事情，但一想起來，偷看一下傷口的復原狀況，還是，仍然，無法癒合，流著許多悲傷的情感。

可以快一點度過就好了。


-2017 / 04 / 0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