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聲子蟲 - 前往繁星
(as prop. 如、既)
今天打開手機刷開gmail,發現沒有實習機會落選以後,失落的將手機放下又再次沉沉睡去。
待業中的我彷彿再次逐漸失去型體般的活著。
當前一陣子的我感到壓力、怯步,卻仍然緩緩做著作品集、履歷、自傳時,在那個時候才是真切活著的感受。
在看見「沒關係,是愛情啊」的最後,東日對著張載烈說「你也有幸福的權利。」
仍然再次回到沒有「愛與歸屬感」、「渴望連結」這個話題中兜著走。
今天在浴缸裡頭我忍不住想,是不是,「我都知道,而遇見,又是另外一回事」。
當我回頭看了以前青澀時期拍的矯情影片,發現其中有一人緩緩的說道,而我感同身受。
我們都以為自己成熟,以為自己夠理性。
在這個凡事都迅速接收獲得的年代,每一件事情的份量彷彿都縮小,我們的忍受力比起以往都還要狹窄。
不耐煩、焦慮、半途而廢,於這個過渡銜接工作的時期一再的啃蝕著我的本身。
一個反射性的神經習慣建構。
「遇到依賴他人的心情後立刻逃避,將自己再次隔離。」
「太過安逸是毒藥,只有吃苦才是站在正確的道路上。」
因此,每當我過的愜意時也緊張。
我多麼害怕自己成為停滯的一攤泥水,無法向前,沒有吸收、運轉的腦袋,孤拎拎的站在道路上。
質疑自己的每個選擇。
「現在畫這些真的有幫助嗎?」「真的充分的努力了嗎?」
我的思緒是破碎的。
不斷不斷不斷的在各處尋找著他人思想的文字,拍下認為美好的句子。
顯少面對自己真正的思緒,偶爾想好好說句話似乎也無法說好了。
到底是怎麼了呢這該死的過渡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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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想再回去了。
並沒有那麼嚴重,不過的確存在。
沒有辦法厚著臉皮做些什麼,覺得相當累人。
當初做的決定到底是正確的,還是錯誤的,現在再談論也沒有用處了。
只是,在那個當下願意陪伴在我身邊、理解我的人,為什麼會那麼稀少呢?
也許我也只是用著自己的目光看著你,而你並不如我想像中的如此。
我那冰冷的理性卻在耳邊,說,因為我不懂依賴的方式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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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該死的過渡期,連思緒想法都整理不好的我。
-2014 / 09 / 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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